惡夢般的兩個禮拜終於在今天稍稍解除。難道我的偏頭痛真是壓力下的副產品?很不願意承認,但似乎真是如此。
    週六連跑兩次機場,接了兩批客人。還被弟那不懂事的友人氣得一肚子火。居然要求前晚沒睡而且隔天就要結婚的弟陪他去逛夜市?彷彿不陪他就是對不起他。簡直無理取鬧。
     週日一早的迎娶到中午的午餐,一切都還算順利。但進入食養,就揭開了我惡夢的序幕。眼冒金星之後,突然之間視力模糊,並且彷彿失去了理解文字的能力,靈魂出竅是個很貼切的形容。之後,從沒經驗過的巨大疼痛就排山倒海而來,這時距典禮開始只剩一個鐘頭。我只有仰望主的保守。六點一到,古樂響起。由於沒有彩排的結果,造成新人糗態百出。所幸,大家真摯的發言掩蓋了所發生的不完美。原本我是沒打算要說話的,但至典禮尾聲,我已被撒但攻擊到覺得火大。「可惡,你越攻擊我我越要在此留下神的話語!」在此義憤填膺的心情之下,感謝主的保守讓我順利完成了對新人的祝福。之後,疼痛依舊絲毫不平息,這大喜的日子對我來說彷彿是場災難。不光是我,被巨石壓傷腳的工作人員,以及仰德大道下哀傷的靈魂,必定也都視此日為不堪回首的災難日。喜樂與悲傷,距離如此近,此乃人間常態。
    第三天。上午的採訪、下午的彩排及晚上的正式演出,感謝主,保守我安然度過。杉浦先生實在是一位奇人,腦子裡蘊含無邊無際的想法,而且還是個溫柔的人。我們的思想有著根本上的差異,我以為這世界非善即惡,他欣賞其間的渾沌之美。關於杉浦,還有太多感想待續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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